眼底滑过一丝阴寒，他靠近她的耳边，厉声问：“你说，那个男人是谁？”
慕清雨咳嗽了半天，被他狠狠的压在浴缸的边缘，她的手指，死死的握着上缘，免得被他愤怒之下，真的溺死在水里。
她不回答，咬着牙，半天，直到冷云霖也松懈的时候，她忽然转身。
因为被呛过水，又咳嗽过，她的眼底翻涌着泪花，尽管她很想怒目而视，可是，她的表情，倒是想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。
“你想要我说什么？你自己那么多女人，你怎么不说你自己！”她怒，“我们又不是情侣，不过是五年前我们有了一夜，那又怎么样？就算我这五年，真的有了别人，跟你又有什么关系？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过去，在我跟你还没有订立契约之前？”
冷云霖被她一席话堵得说不出来，他当然清楚的很，也许从他们订立契约那一刻开始，他可以去纠结，他可以去难受。
但是，在这之前的漫长五年呢？
他们不是情侣，也不是夫妻，男婚女嫁，各不相干。他有过很多的精彩，而她。。。。。。
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，只是。。。。。。
“也就是说，你真的。。。。。。”他垂下手，不知道怎么回事，忽然无力了起来。